很多人覺得電影應該純粹風花雪月,倘若跟政治、時事掛鉤,便很可能落得悲慘收場,製作人往後的命運也必凍過水。然而,綜觀世界各地不少電影作品,都離不開對照當地的生活、政局,而且往往強調個人命運是可以自決的。很多年前,有位舊同事跟自己說過一句個人覺得終身受用的說話:「意志可以改變命運」,而看過今年香港國際電影節的部分作品後,我更有感香港人是否需要改變一下,細想未來的路應該要怎樣走。
很多人覺得電影應該純粹風花雪月,倘若跟政治、時事掛鉤,便很可能落得悲慘收場,製作人往後的命運也必凍過水。然而,綜觀世界各地不少電影作品,都離不開對照當地的生活、政局,而且往往強調個人命運是可以自決的。很多年前,有位舊同事跟自己說過一句個人覺得終身受用的說話:「意志可以改變命運」,而看過今年香港國際電影節的部分作品後,我更有感香港人是否需要改變一下,細想未來的路應該要怎樣走。
假如近年不是本土意識抬頭的話,或者一直著重利益、錢搵錢的香港人,不會落力關注將來事。確實,香港曾經是一片馬照跑,舞照跳的樂土,怎會像《立見天國》導演 Hany Abu-Assad 身處的巴勒斯坦,長期受到戰火摧殘,國民窮一生精力都只是想奔向一個自由國度。因此,導演的作品無不探討命運自決這個主題,而來到新作,由巴國知名歌手 Mohammed Assaf 真人真事改編的《我要做偶像》也是如此,只不過調子來得積極正面,只要有道行,再大困難也可衝破。戲中 Mohammed Assaf 所靠的,便是與生俱來的金嗓天籟,他一心翻牆,到鄰國參加偶像比賽祈求一唱成名,讓歌聲決定命運,但或許自己從沒想過當中迴響之大,分分鐘比強國風行的X叫式唱腔更令人民震驚!
Hany Abu-Assad 的《立見天國》,以及 3 年前的《命運在翻牆》,片中的主人翁最後也敵不過宿命,自由空氣於他們而言,彷彿就是最難以觸及的元素。在這兩齣電影中,意志的確可以改變命運,但不同的是,一個決定,足以令他們走進死胡同。這也令我想起了捷克電影《我殺無悔》的女主角 Olga Hepnarova,她是當地歷史上最後一位死囚,生前經常妄想自己被迫害,不懂處理跟家人、女伴的關係的人,更甚的是她於在生 24 年以來,一直走著人間苦路,無論生活、工作,都沒有一段值得細水長流的經歷。她最後以這樣的方式決定自己的命運:殺人填命。對比之下,香港人對命運自決的顧忌,實在太多,你亦會同時明白何解港人常被認為是「講就天下無敵」的一群。
香港人,正正有不少就是死剩把口,《選老頂》大炒政治、時事金句的對白眾多,如果將之變成歌曲,或者就是古巨基〈勁歌金曲〉之流。只不過,一切也僅此而已,就如本網影評作者葉七城所提,「《選老頂》滿佈嘲諷,卻停留在『過口癮』階段,未有深化主題,金句說完了,過把癮之後又如何呢?」,戲中一眾候選人雖然銳意改變,但還是離不開一男子橫蠻勢力所箝制,這正正就是香港當下最真實的一面。2014 年 2 月出版的《學苑》,以「香港民族命運自決」八字真言為題,只可惜來到 2016 年的今天,很多人仍停在唸口號的階段,未來究竟會變成怎樣,講真沒有人知道,但可以肯定的是,一眾消極派人士有理由相信《十年》就是香港前途預言書,那麼,你會看透何解電影在不斷加場的情況下仍然火速滿座。或許最壞的時代,也可能就是最好的時代,一杯水是半滿,還是半空,說到底還是視乎自己怎樣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