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都說近年香港電影回復了生氣,不單出現了幾千萬甚至上億票房的賣座作品,也有不少講求個人風格,獲業界和影評人推崇的文藝小品,都在市場上找到了位置。梁碧芝(Gilitte Leung)和她的新作《電子靈》則像夾在兩者之間,她不算新導演了,首部長片《不能愛》(2012)已是十年前正的出品,闊別多時,新作《電子靈》終於準備面世(5 月 11 日上映),屬低成本「類型片」,一般而言不會創造甚麼票房奇蹟,也非頒獎禮的常客。這反而讓人感到有趣,一心一意投向類型片懷抱,同時又想做得與別不同一點,這樣的導演似乎不多。在既定的模式打轉,再從中尋找可突破框架的地方,是她一直想做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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專訪《電子靈》導演梁碧芝: 「我想為一些有既定模式的電影類型,尋找新的切入點。」

專訪《電子靈》導演梁碧芝: 「我想為一些有既定模式的電影類型,尋找新的切入點。」

人人都說近年香港電影回復了生氣,不單出現了幾千萬甚至上億票房的賣座作品,也有不少講求個人風格,獲業界和影評人推崇的文藝小品,都在市場上找到了位置。梁碧芝(Gilitte Leung)和她的新作《電子靈》則像夾在兩者之間,她不算新導演了,首部長片《不能愛》(2012)已是十年前正的出品,闊別多時,新作《電子靈》終於準備面世(5 月 11 日上映),屬低成本「類型片」,一般而言不會創造甚麼票房奇蹟,也非頒獎禮的常客。這反而讓人感到有趣,一心一意投向類型片懷抱,同時又想做得與別不同一點,這樣的導演似乎不多。在既定的模式打轉,再從中尋找可突破框架的地方,是她一直想做的事。

人人都說近年香港電影回復了生氣,不單出現了幾千萬甚至上億票房的賣座作品,也有不少講求個人風格,獲業界和影評人推崇的文藝小品,都在市場上找到了位置。梁碧芝(Gilitte Leung)和她的新作《電子靈》則像夾在兩者之間,她不算新導演了,首部長片《不能愛》(2012)已是十年前正的出品,闊別多時,新作《電子靈》終於準備面世(5 月 11 日上映),屬低成本「類型片」,一般而言不會創造甚麼票房奇蹟,也非頒獎禮的常客。這反而讓人感到有趣,一心一意投向類型片懷抱,同時又想做得與別不同一點,這樣的導演似乎不多。在既定的模式打轉,再從中尋找可突破框架的地方,是她一直想做的事。

從同志愛情片到恐怖片

單看《電子靈》,你很難想像得到,導演上一部作品《不能愛》會是一部同志愛情片。這部獨立製作當年在香港亞洲電影節放映後,成功作商業上映,場次雖不多,映期卻由 11 月橫跨到翌年 1 月,成績算不錯了。

事隔十年,城市都完全變了樣,莫講話人。問導演梁碧芝是否刻意轉變,她否認:「只是 go with the flow,看人生去到某個位,覺得哪些事情比較吸引。」她說拍《不能愛》的那個年紀,對拍攝愛情片更感興趣,而且作為獨立製作,亦肯定較容易處理。近幾年世事常變,又想投向另一個類型,最好題材上不要太傳統。「我想拍一些易入口、題材又特別的作品,譬如同志片,彷彿總是主角自怨自艾、要生要死,我會問自己,在那些既定模式以外,還有沒有特別的觀點想講?」

《不能愛》確實稱得上是非一般的同志片,不單有很多性向、性別的議題想探討,影片結構上,前後兩半更割裂成「戲中戲」的形式表達,相當別開生面。《電子靈》雖然類型上截然不同,但銳意突破之心依然沒變。「如果我要拍恐怖片,我會想拍怎樣的恐怖片呢?公屋、紙紮公仔、靈堂、殯儀館這些元素是一定做到驚嚇效果的,但我會想,可不可以是其他 items?」

而梁碧芝最後選擇的,竟然是手機。手機代替了怨靈,變成了她口中所講的另一個「恐怖片 item」。「其他恐怖片都是主角拿著電筒,我就想調轉,主角被手機屏幕的光照著。」況且,沒有真正的「鬼」,市場似乎也可以更廣闊一點。

人人都說近年香港電影回復了生氣,不單出現了幾千萬甚至上億票房的賣座作品,也有不少講求個人風格,獲業界和影評人推崇的文藝小品,都在市場上找到了位置。梁碧芝(Gilitte Leung)和她的新作《電子靈》則像夾在兩者之間,她不算新導演了,首部長片《不能愛》(2012)已是十年前正的出品,闊別多時,新作《電子靈》終於準備面世(5 月 11 日上映),屬低成本「類型片」,一般而言不會創造甚麼票房奇蹟,也非頒獎禮的常客。這反而讓人感到有趣,一心一意投向類型片懷抱,同時又想做得與別不同一點,這樣的導演似乎不多。在既定的模式打轉,再從中尋找可突破框架的地方,是她一直想做的事。
《電子靈》劇照。

這個時代最了解你的,是手機

Gilitte 說,身為一名女導演,常會被認定所拍攝的作品必然圍繞社會、家庭或愛情,不會覺得她能拍恐怖片。這麼「定型」當然不好,《電子靈》又確實有「家庭」元素,並非一味靠嚇,但以恐怖片的模式包裝亦是如假包換。就如 Gilitte 所說,《電子靈》是以手機代替怨靈,大家可以想像為把《黑鏡》(Black Mirror)改成了恐怖片版本,藉故事讓觀眾反思科技這回事,只是並非以諷刺作為手段罷了。

《電子靈》表面上是一宗「手機靈異事件」,死者借「機」還魂,但真正要探討的是「手機成癮」的問題。「手機是拉近還是拉遠了我們和家人的距離?」Gilitte 一句概括《電子靈》的主題。故事還輔以其他科技帶來的問題,譬如黑客入侵、網絡欺凌等等,甚至以一場恍如電子遊戲般的工廈逃脫,作為故事的高潮情節。

戲中李靖筠飾演的角色陳楚童是一名 YouTuber,也是科技發展下的新「職業」,她本來到了韓國生活兩年,跟也是從香港過來的練習生金智希(何珮瑜 飾)是閨蜜,但因為疫情回港,才發現和媽媽、細佬的距離漸遠,彼此好像不再熟悉那樣。科技背後,導演想要揭露的,是陳楚童對閨蜜、媽媽、細佬所曾有過的愧疚,而手機就如同她的內心,因為甚麼事都有埋藏在其中。「我們每天都跟手機接觸,這個時代,最了解你的,未必是你的朋友、家人或你自己,而是手機。如果它要出賣你、反你,都應該幾恐怖!」

人人都說近年香港電影回復了生氣,不單出現了幾千萬甚至上億票房的賣座作品,也有不少講求個人風格,獲業界和影評人推崇的文藝小品,都在市場上找到了位置。梁碧芝(Gilitte Leung)和她的新作《電子靈》則像夾在兩者之間,她不算新導演了,首部長片《不能愛》(2012)已是十年前正的出品,闊別多時,新作《電子靈》終於準備面世(5 月 11 日上映),屬低成本「類型片」,一般而言不會創造甚麼票房奇蹟,也非頒獎禮的常客。這反而讓人感到有趣,一心一意投向類型片懷抱,同時又想做得與別不同一點,這樣的導演似乎不多。在既定的模式打轉,再從中尋找可突破框架的地方,是她一直想做的事。

恐懼都是人們自己製造出來

《電子靈》以疫情初爆發的時候作為背景,而它本身也可說是疫情下的「產物」。那時電影業進入「寒冬期」,一切停擺,人人無工開,英皇電影、天下一便攜手合作,在這個非常時期,投資五千萬製作十部涵蓋不同片種的香港電影,讓電影從業員可以盡快重返崗位。

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。Gilitte 過去十年來持續有寫劇本,2013 年《寄的信》更曾入圍金馬創投,2015 年《缺了氧》又入選 HAF,構想多多,只欠資金拍攝。然後《電子靈》在這個時候被選中成為十部作品之一,資金也就是五百萬,絕對屬「低 budget」製作。當然,這是「預咗掉落鹹水海」的投資,旨在幫助電影從業員渡過難關,但機會來到,Gilitte 還是竭盡所能,並把劇本改以疫情時期為背景,還加入了當時的熱話「N 號房事件」作為引子。由於 budget 所限,只能拍 16 組,製作上很趕,劇本部分地方也作出了較大的改動或遷就,「譬如工廈一場本來其實是細佬進入遊戲畫面,但這涉及一點 CG,不可能做了。」

恐怖片不容易拍,Gilitte 說最大的難處,在於一日未見成品,也很難想像效果如何,「就好像拍科幻片用好多 CG,拍的時候都在綠幕前,有時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,但又相信這樣做是對的。同時也要跟演員解釋為什麼要這樣做。」

不過 Gilitte 也強調,恐怖氣氛雖然不可或缺,但當中「不要過份依賴手機」的訊息更為重要,「畢竟恐懼都是人們自己製造出來。什麼是驚嚇?你驚的我未必驚,說到底都是內心的恐懼。」

人人都說近年香港電影回復了生氣,不單出現了幾千萬甚至上億票房的賣座作品,也有不少講求個人風格,獲業界和影評人推崇的文藝小品,都在市場上找到了位置。梁碧芝(Gilitte Leung)和她的新作《電子靈》則像夾在兩者之間,她不算新導演了,首部長片《不能愛》(2012)已是十年前正的出品,闊別多時,新作《電子靈》終於準備面世(5 月 11 日上映),屬低成本「類型片」,一般而言不會創造甚麼票房奇蹟,也非頒獎禮的常客。這反而讓人感到有趣,一心一意投向類型片懷抱,同時又想做得與別不同一點,這樣的導演似乎不多。在既定的模式打轉,再從中尋找可突破框架的地方,是她一直想做的事。
《電子靈》劇照。

鳴謝場地提供:英皇戲院(中環娛樂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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